孟行悠打翻了醋坛子,心里又酸又委屈:我太吃亏了,我是初吻。
迟砚打电话过来的时候,孟行悠收拾得差不多,两人约好校门口见。
陶可蔓在名为吃喝玩乐一条龙的小群里疯狂发言。
孟行悠抬头看着迟砚,眼神平淡,声音也不重:你说了这么多,都没有说到重点。
孟行悠看着窗外的车流,这几天时不时冒出的念头,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,她清了清嗓,试着说:爸爸,我听老师说,如果不保送,还有高考降分的政策,就是报考跟竞赛不相关的专业,会比录取线降低二十分或者三十分。
四目相对半分钟,孟行悠几乎是完全傻掉的状态。
迟砚揉了揉孟行悠的头:我女朋友十八岁生日就一次,我准备这些,不是应该的吗?
迟砚像是没听见,趁机问:晚上有空吗?一起吃个饭。
孟行悠不以为然,还顺带从衣柜里拿了一条牛仔裤,作势要换上,裴暖在那边高声抗议,简直操碎了心:有什么不方便你的,你以为你去参加运动会啊,行了你闭嘴,把后置摄像头打开,让我来给你挑。
吹干后,孟行悠看了眼外面的挂钟,已经过了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