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说:他今天有几个饭局,我从公司直接过来的。
容隽听了,忍不住道:见不得人的又不是我,是他自己——
可是她喜欢这里,一直以来,她都很喜欢这里以及,在这里度过的那两个月。
过了中秋,一年剩下的时间便仿佛过得飞快,乔唯一的工作在磕磕绊绊之中迎来了这一年的收尾。
唯一,怎么还坐在这里?沈遇说,走吧,去隔壁酒店庆功。
他转身就走,容隽也拉了乔唯一的手道:老婆,我们回家。
有家属陪你来吗?医生问她,让他扶着点你,或者给你安排个轮椅会比较好。
沈峤是高知分子,当初辞了体制内工作出来创业也是凭着一股傲气,虽然他那些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不可理喻,可是他毕竟是她小姨的丈夫,他们夫妻之间自有相处之道,她这个外甥女也不能评论什么,只能希望他们好。
容隽渐渐察觉到什么不对,微微拧了眉道:你这是什么表情?你该不会觉得是让你们公司的项目暂停的吧?
而这个时间,易泰宁大概还在某个未知的角落蒙头大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