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容隽则控制不住地微微拧了眉——他心情不好,很明显吗?
他心情不好懒得抬眼,对面的人倒是先咦了一声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话音未落,他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,因为他已经看清了手上那张票据,是建材的收据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对方的反馈来得很快,容隽一收到消息,立刻就驱车赶往那家医院。
容隽连忙又一把将她抱起来,急道:老婆,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?
那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在他们家的公司里实习?容隽说,桐城的外贸公司何止百家?换一家是什么为难的事吗?
许听蓉从来也不是那种管太多的母亲,闻言也不准备多留,只是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掐了容隽一把,说:你给我小心点听到没有?唯一还那么年轻,你别搞出什么祸事出来!
乔唯一转头拿过自己的钱包,先是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,这里面是一个整数